“你胡说八道什么。”丛孺推拒他,面上全是对自己身体异样的变化,感到不确定和慌张伪装出来的镇定,他不想让贺松彧发现自己因他的话感到强烈的羞耻,臊意让他张牙舞爪的武装自己,“你别乱讲啊,什么骚不骚的,你一天不洗澡,看身上的汗味冲不冲。”
丛孺打死不承认他的气味是贺松彧说的那样,他自己是闻不出来变化的,更甚者他无法控制身体里那一处会产生异变,这让他羞臊的同时心慌不已。
离的越近,马蚤味越重,贺松彧的脸色跟要吃人一样,丛孺眉心狠跳,直到门外保姆敲门,说饭菜已经热好了,这才打破二人之间沉重而暧昧的僵局。
请来做饭的保姆据说是老粤籍人,煲汤很有一手,做的口味也不辛辣,叉烧搭配酸甜的酱汁,清炒的芥蓝跟百合山药散发着清香,有荤有素,靓汤兜底。
丛孺光看着食欲就起来了,贺松彧给他安排的吃食质量确实比在高戏文家里多了好几倍档次。
高戏文做饭也好吃的,可他没空,丛孺只能每次点酒家餐馆的外卖,口味也一般般。
贺松彧见他胃口大开,对保姆说:“以后饭菜就按照他的口味做,我在家里吃的不多,除了早餐,晚饭准备一顿,我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