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刚刚从丛孺身边经过,正好有风吹过,似乎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正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车里,贺松彧冷冷回视过去,对方宛如被蜂蛰了般挪开眼睛。
车门被丛孺关上,他系着安全带,大概是在出来时就编排好了检查说法,所以在贺松彧问起来时,显得不惊不慌的,“还行,医生给我开了药,照常吃就好了。”
回去路上车里的音频变成了电台广播,话题在提到“育婴”小知识时,闭目养神的丛孺一下睁开眼睛,朝切换了频道的贺松彧看去,“怎么不听歌了。”
他审视怀疑的盯着男人,不会是发现些什么了吧。
贺松彧简洁明了的道:“你不喜欢可以转频道。”
他一本正经的开着车,下一秒手就伸过来握住了丛孺的,驾龄超过十年,单手上路没有丝毫问题。丛孺装模作样的道:“你这样抓住我的手,还怎么调。”
贺松彧:“那就不调了。”
丛孺咳了声,耳朵竖起,“你有病吧,居然喜欢听育婴电台,是你要听的啊。”
他用另一只手把音频声音调大了点,若无其事的说:“声音小了听不清,现在好了。你这怪癖真不一般啊,行吧,勉强陪你听一听。”
等等,新生婴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