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有些迷信,“丛先生这个年纪,是属虎的吧,快过年了,本命年容易犯太岁,有空去庙里拜拜,求个平安。”
丛孺不信这个,“本命年也不是这个岁数,还差四年呢。”
他就是最近马虎大意了,跟这些怪力乱神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保姆跟他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丛孺:“那也就是图了个心里安慰,当不得真。”
他吃完早饭就去工作室了,寒假一到,舞房就更热闹了。
每年有好的跳舞苗子,文雪都会提前留意,去文化宫或是一些表演学校选孩子,丛孺把车让给她开,他现在容易犯困,长时间的路程还是小心为妙。
路上很不巧的在一架大桥上,前方发生了严重车祸,堵了近一个小时。
在道路疏通时,文雪开着车从现场经过,丛孺也只是随意的往窗外看去,他看到贺松彧的身影,就站在现场里面气势都冷凝了,一个看不太清脸的女人浑身颤抖的躲在他的背后,身上披着贺松彧的外套。
那件衣服他早上见到他穿出来的。
车已经开过去了,丛孺还在回头,文雪则在评价这场不应该发生的车祸:“着什么急啊,这下好了,殊途同归,亲人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