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
他盯了多久,贺松彧就陪着看了多久。“这么喜欢?”
丛孺翻了白眼,“谁喜欢了。”
贺松彧直说:“我喜欢,你不喜欢?”
丛孺懒得跟他玩绕口令,“我是看它好看,欣赏它的工艺……这是什么?”
丛孺忽然发现观音的手肘处,好似夹着一个什么东西。他从床上坐起来,贺松彧还躺着,上身没穿衣服,裸-着精悍的胸膛,见丛孺不躺了,就把手放在头下,枕着手静静的看着他。
丛孺越看越觉得不对,把玉伸到他眼前,“你看观音这夹的什么,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个襁褓。”
贺松彧敛下眼皮,快速扫了眼说:“花生吧。”
丛孺:“……”被贺松彧这么说又觉得像花生了,可他怎么就觉得不是那回事。
贺松彧跟怕他找麻烦似的,突然就不躺了,一手撑着床穿上鞋,去了卫生间,留丛孺一个人很是严肃的拿着玉,对着光线最明亮的地方观察,发出灵魂的疑问:“你说是观音,观音抱着花生干什么呢,难道是工匠师傅雕错了。”
那扬州一派有名的玉雕工匠倒了杯茶,问太师椅上的男人:“您想让我雕什么样式的呢。”
他以为会是多宏伟多美丽的大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