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是啊。”丛孺跟她说:“我最近不是有点不顺吗,家里的保姆阿姨建议我去庙里拜拜,我不是不信这些吗,结果呢,他自己去了。”
“贺先生信?”
“他也是不信的,就图个心里安慰吧,让人雕好了玉,去请朝恩寺的大师开光。朝恩寺你知道吧,本地出名的那个,大家都说很灵啊。”
三春鸟寻看着他眉眼间都快要溢出来的喜气洋洋,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问这些问题。
丛孺毫无所觉的道:“不过你提醒我了,虽然不是我生日,但是贺松彧那家伙的生日好像快到了,我得给他回个礼,免得他说我小气。我丛爷最大方了,才不占他便宜。”
三春鸟寻更诧异,“你居然记得贺先生生日。”
虽然很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但丛孺不得不承认,他点头,“是啊,看过他钱包里的身份证。”
贺松彧的钱包跟他人一样没意思,丛孺以为会翻出点什么旧情人初恋情人的照片之类,结果除了证件就是证明财富的一堆银行-办理的黑卡,跟谁没钱似的。
“丛君想送什么给贺先生?”
丛孺哪知道,他还没想好,“先到处看看吧。”
傍晚时丛孺先开车送了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