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
贺松彧也是波澜不惊的“哦”了声,两人好像都对这种情况心照不宣了,就等着丛孺真正暴露的那天,再见真章。
贺松彧现在是养虎的猎人,他有的是耐心,没必要为了一定要戳破那层纸,而弄僵他跟丛孺的关系,他也勾了勾唇,语气堪称温和的道:“这样,那要好好治疗,如果医生不过关或是让你不满意,可以告诉我,我再给你安排其他医生医院。”
丛孺被他的话说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贺松彧比他想的还要沉得住气,提醒他,“绿灯了。”
贺松彧没有再提跑山的事,丛孺却心痒难耐。
一路忍到回家,才在饭桌上假装的问:“这个天气山上应该还有雪吧,开车上去看看风景应该不错哦?”
何止山上有雪,最近的大雪天都断断续续的。
想看雪景是假,跑山是真。
贺松彧是当时看丛孺喜欢车,想带他去野,一时兴起,忘了他怀孕了,于是计划将这个安排压缩到他生产,身体恢复以后再去。
没想到他无心的一句话,让他这么挂心。
贺松彧只好说:“你想看风景,等你放假,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小住。”
这跟丛孺预想的不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