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竹帘走进去那一刻,差点被一桌的酒气给当场熏走。
他低头看了眼桌下的酒瓶,再看看醉醺醺的其他人,除了文雪跟老板娘,其他三个男人都喝到上脸了,“这是又开了一瓶天之蓝啊,哥哥们真行。”
老板手指颤悠悠的指着他,“你、你让你逃、逃过一劫。”
丛孺饭前就说好自己为了比赛在禁烟禁酒,按照往常该跟他们一样不醉不归,今年不是喝汤就是喝茶,在旁边跟小麻雀纯聊天,所有的酒都是他们三个干完了。
“几点了?”陈冬冬脸红的像猴子屁股,眼神比起庞得耀跟老板还算清明,也只是还算罢了,因为也对不上焦。
丛孺:“九点多了。”
庞得耀:“才九点多,还,还能再干一,一瓶,去,小雪去拿酒来!”
回应他的是文雪的一个白眼,“拿什么拿,直接送你去酒厂吧。”
庞得耀嘿嘿的笑:“你生气了,我就知道你心疼我,舍不得我喝了。”
丛孺看完他再看陈冬冬。
戴着警帽的小麻雀踩在凳子上,背着小手,丛孺都怕她摔着,小麻雀伸出手,“小冬子,扶着哀家。”
陈冬冬眼睛对不上焦距,手半天才摸到小姑娘的手,然后给她敬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