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的声音里依稀可以听出一丝疑惑和委屈,“不对。”
贺松彧:“我想听你说想不想。”
丛孺:“有什么区别?”
贺松彧:“没区别吗。”
丛孺:“哪儿有区别?”
贺松彧:“哪没有区别。”
他们像拌嘴的小学生,一个问来一个反问去的,就是谁也不服谁。
直到快到家了,丛孺才喊停,“歇战,先歇战。”他也是蠢的,跟一个喝了不少酒的人争什么。
但是这回贺松彧没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他们到了家门,丛孺引他进去,贺松彧站在他家的门口就不肯再进去,与里面的丛孺不过一步之遥,“区别在于,我想改变和你的关系,不当炮友,不是仇人,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关系。丛孺,我在追你。”
那一刻,贺松彧确实清醒至极,目光清明的丛孺也没办法骗自己他还醉着,那双凌厉的眼睛炯炯有神,吐出来的话语简直像颗炸-弹,让丛孺都要怀疑他疯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什么时候变同性恋了?你现在开始喜欢男人?”
纵使他这么说贺松彧,却没办法否定自己心脏快跳出胸腔的紧张。
贺松彧沉默了一瞬,话里是毋庸置疑的肯定,“我想,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