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提,他们现在就装作没发生过一样,似乎这样就能够粉饰太平。
对丛孺来说是粉饰太平,但贺松彧大概是想顺其自然。
他倒不至于因为丛孺几句话,就觉得内心被打击到了,当然受创是有的,但是这个年纪了,他们都不是那种十几岁为爱奋不顾身没什么理智的小年轻,追着哭着要死要活。成年人的好处就是足够理智,理智就能解决问题。
贺松彧给丛孺做饭,是因为他会,倒也不是说他专门在他面前表现,丛孺会把他俩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洗了,再拿出来晾,好像比起除了说什么爱不爱,生活里的小事,两人之间的生活默契,更能愉悦人的神经。
当然,丛孺也是有担心过贺松彧不放过他,一定要找他要个态度和说法的。
结果贺松彧对那晚的事只字不提,也没有再说什么动人惹人心口发烫的话,反倒叫丛孺有种怅然若失的失望。
他走在半路上,还没到就碰到了出来接他的贺松彧,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大概是从他家仓库里翻出来的,修理了一下就骑出来了。
丛孺上下打量他的造型,裤子穿着他的,松紧款的,短了一点,不是他那条会卡裤-裆的拉链西裤了,但还是没逃过丛孺的火眼金睛,“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