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贺松彧还是比较少见的,黑色的睡衣显得大早上皮肤冷白如雪,最显眼的还是他手腕上、脚踝上的勒痕,不光他看见了,保姆也注意到了,当下叫出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贺先生,这是谁干的啊?”
保姆以为贺松彧受到了什么危险的对待,想去看看他的手腕上鲜红的痕迹,被贺松彧伸手阻止了,他看着丛孺告诉保姆,“没事,不用紧张,是我自己弄的。”
保姆第一次见有人能把自己勒成这样,这、这不是自虐吗。
谁知道贺松彧在丛孺对面坐下以后,当着保姆的面对他道:“绑的手法有问题,既然你喜欢,下回我教你怎么才是正确的绑法。”
他在丛孺吃人的眼神中露出双手的勒痕,“你看,都勒红了,喜欢吗。”
“……”
对上保姆震惊到惊恐的眼神,丛孺张了张嘴,心说等等他可以解释,他没那方面的癖好的。
贺松彧:“玩得太晚所以起的迟了,麻烦给我冲杯咖啡吧。”
保姆连不迭的慌张答应,一面往厨房走,一面用敬畏的眼神打量丛孺,就跟第一次见到他人一样。
不用说丛孺都知道保姆这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大概是天啊丛先生原来是这么狂野的人,玩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