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是因为片子里的人才起反应的,是在丛孺眉眼上桀骜盛烈的挑衅,露出的昙花一现般的艳色时,就和鲤鱼打挺般膨胀到一定程度,他还忘了昨晚上为了照顾他,贺松彧就没发泄过。
“不看了。”
丛孺不知道生什么气,一气之下把手机丢到他身上,“我吃早饭去了,你自己起来吧。”
被他在床上四肢绑的紧紧的贺松彧:“……不帮我解开?”
丛孺丢手机时忘记关了,那声音和画面都还在,余音绕耳,他瞥着贺松彧下面,冷笑着说:“忘了怎么解了,不会了。”
贺松彧沉默一秒,敏锐的问:“你在生什么气?因为我起反应?”
丛孺一见他还提这个,烦躁更甚了,“你起不起反应关老子屁事,你爱起起,跟谁没有似的,我也有我告诉你贺松彧,不是只有你对片子翘的起来老子也行!”
贺松彧:“……”
丛孺说完感觉舒服了,“我走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他撒手就走的样子像极了厮混一夜第二天早上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贺松彧沉默的看着他关上房门,哦,他至少还记得为他关上房门,可是他生什么气,他哪里惹到他了。
贺松彧视线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