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卫生间里传来让人浮想联翩的压抑的叫声,时而不舒服的骂骂咧咧,时而疼的抽气的轻呼。
丛孺俊脸上的五官都要拧在一块了,只能骂道:“操操操……什么东西这么难用!”
“……嘶哈,疼疼疼,我操。”
最疼的那一刻他甚至叫出了贺松彧的名字,叫完丛孺自己都愣了下,然而胸口前的疼痛还在,他现在无比佩服那些亲自哺乳的女性,这简直是在用命来养育另一个生命。
他甚至能看到流向奶瓶里掺杂着红血丝清透的奶白色。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丛孺嗓子都快冒烟了,还没挤完,最后只能忍痛闷哼,夜里的病房除了卫生间安静无声,越发显得他在里面的动静过于怪异。
或许是那闷哼以及丛孺的骂骂咧咧太惹人遐想,一只手握着门把猝然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带着满脸山雨欲来面沉如水的男人与受到惊吓的丛孺面面相视,两相见面,一个在快速观察了现场情况,目光落在丛孺身上的动作后,瞳孔急剧收缩。而被一览无遗的另一个,在久未见面的贺松彧面前,鼻头额头早已冒出了汗珠,脸皮红的像薄暮中艳红的夕阳。
最先惊醒的是贺松彧,他在看清丛孺的情况后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