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里面传来他浮想联翩的声音,以为他是在里面忙什么事,一时冲动便冲进去看看,结果没想到是那样深刻的印在他脑海中的一幕。
那一闪而过的器具和奶瓶让贺松彧看丛孺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恢复成一汪深潭。
“不用。”丛孺曾经觉得最丢脸的是和贺松彧刚开始认识时,他找自己麻烦,在酒店里被他破坏好事的那次,他因病不得发泄,在浴室里贺松彧把他摁的跪在地上清洗,他以为那时足够让他尴尬和羞怒了,结果原来上限就是用来打破的。
他因为胸部胀痛不舒服,自己一个人偷偷在卫生间里,生疏痛苦的使用着产妇专用的工具来缓解疼痛,却被贺松彧一把将门推开,一切都暴露在他眼里被他发现。
丛孺深感丢脸的同时有些自暴自弃的适应了被贺松彧发现他各种难堪的场面,好在他没问他当时在做什么,问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哪怕两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心照不宣的真相。
丛孺目光锐利的逼视贺松彧:“你在医院就证明你什么都知道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贺松彧听他语气肯定,就知道这时已经不适合再瞒下去,他可以直接利落的承认自己确实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必须得注意和考虑到丛孺的情绪,他现在本来就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