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当下脸色就变了,他早就该想到有这种可能的,他不该太自以为是侥幸以为贺松彧当时根本没醒,还以为他应该是在做梦。
但他也没有全信,掀着眼皮一副追究到底的模样,翘着二郎腿,衣服大敞,胸口红艳艳的。他不知道自己多生香活色,也没挺直腰脊,跟没骨头似的坐在沙发上,明明矮了贺松彧许多,视线也需要去抬头仰视,却摆出了审讯的盛气凌人的气势。
“我当时要是是胡说八道的鬼话,你也信?”他毫不客气的对贺松彧冷嘲热讽,“我要说我是个女的你也觉得我是女的?你没脑子啊。”
贺松彧知道他一生气就喜欢咄咄逼人,被说了也不痛不痒的,只是耷拉着眼皮,较为沉默。
丛孺很想来根烟,他孩子都生完了,又开始想念起这些东西,“有烟没有。”他打算抽根烟了再继续审讯贺松彧这阴险的老东西。
贺松彧把烟乖顺的掏出来,走过去翻开烟盒给丛孺,让他自己拿,然后在他身旁坐下,两人贴的比较近。丛孺一看烟盒里的情况,哦豁,“最近抽的不少啊。”都只剩零星几根了。
贺松彧抓住他往自己口袋里掏打火机的手,“别抽,含着。”
丛孺瞪他,现在就开始管他,连烟都不许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