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从贺松彧失联起,到今天见到他,直到刚才,丛孺发现他有些变了,话里话外都有些征询他的意思,仿佛他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有一种兽类中,一方对一方关系上的服从低头的感觉。
贺松彧不经意的问:“什么时候知道的消息。”
丛孺动了下眉,有些不大愿意回忆,“两天前,周扬他们联系不上你。”他着实不喜欢当时听到他失联的消息时的冲击,那太糟糕了,糟糕到仿佛有人拿着把锤子穿透了他的胸膛,在他的心脏上面敲敲打打,不上不下。
他烦躁不安,猝然理解贺松彧曾说过的患得患失。
他这几晚甚至都没好好睡过觉,睡的浅了质量不好,睡的深了容易魇着,说不清楚是更担忧多一些,还是更想把贺松彧抓过来揍一顿多一些。
心浮气躁的,很不好。
贺松彧问他,“渺渺呢。”
丛孺现在可以懒散下来,整个人放松不少,他勾着身子,手抱着双腿,下巴抵着膝盖磨蹭,回道:“小兰嫂那,帮我看着。”
贺松彧:“为什么来。”
丛孺觉得他今晚话太他妈多了,但他不知道怎么的耐心居然出奇的好,心情也很好,于是肯跟他说:“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