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怎么样?”
小兰嫂:“有效,要把枕头发旁边,衣服垫在剩下才睡。”
丛孺听的笑了笑,心里五味杂陈,甚至想说马上回去,最后长长舒了口气,“太粘人也不好。”一说女儿哭了,丛孺心都跟着飞走了,软绵酸胀的,到贺松彧过来都没什么精神。
他只是当做聊天般在贺松彧问他时,说起这件事,“不仅娇气,还是爱哭包,我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该不会像你吧,还粘人的很,要枕着我的衣服才睡得着。”
贺松彧听着他似抱怨又似炫耀的口吻,陷入了沉默中,回想了一下他自己小时候。老话说三岁看老,据家里的老人说贺松彧是从出生看老,他的性格没意思,又沉又闷当然还凶。
似乎不这样的话就拦不住他骨子里的戾气,这么多年内心深处的主导控制欲从没灭失过,他倒是藏的很好,不是怕人诟病。是他不想被私欲控制,后来也一直平安无事,直到遇见了丛孺,呵,倒是满足了他心里的一些不可示人,阴暗偏执的想法。
“我小时候基本不哭。”贺松彧大言不惭道:“医生说我泪腺有缺陷,不发达。”
丛孺:“???”
“所以渺渺应该像你。”
丛孺:“放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