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从他丢的几条领带里选了一条,嫌弃的说:“戴这个。”
贺松彧从善如流的接过来,把本来被他丢掉过的领带挂到脖子上,然后跟在丛孺身后。
他走到哪儿,贺松彧便跟到哪儿。
丛孺扭头,不满道:“你跟着我干什么。”说完瞥见贺松彧脖子上松散的领带,啧了一声,“你没手啊,刚才不是自己系的好好的,我一出来你就什么都不会了。”
训是训,丛孺身体还是很诚实,虽然满脸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而暴躁,却依旧主动的走回到贺松彧身边,气鼓鼓的抓过领带,力气大的贺松彧勾下头来,后面丛孺力气就变轻了。
贺松彧的手在他系领带时十分自然的搭在他腰上,从他睡衣里伸进去,抚过那条腹部已经变的浅淡的伤疤,引起丛孺一片颤栗后咬着他的耳朵问:“一大早生什么气。”
贺松彧的舌头往他耳洞里钻,丛孺手上一下没劲的停了下来,脖子上红了一片,委屈和抱怨一下脱口而出,“我刚才照镜子,发现发际线往后挪了,我要老了,要变丑了。”
贺松彧怔住,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他顿了下继续舔着丛孺的耳朵,在他放开领带,改为抓住他的衣服时贺松彧才稍稍住嘴。他捏起丛孺的下巴,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