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后来他经常来,丛孺也经常看见他,对方没有一次缺席,他也没有往任何方面想,只以为他是他们舞团的忠实粉丝。
或许是他看的久了,男人在开车还能分出心神握住他的左手,丛孺记得他比自己没大几岁,却显得很老成,他穿着衬衣,领带歪了,好像急匆匆的赶来的。
到了一个地方车停下,丛孺被他捧起脸,“我本来想带你回家说清楚的,你一直盯着我叫我分心,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
他用温柔和叹息的话语敲打丛孺的心门,“你说的那些话太让我伤心了,为什么要分手,我让你感觉不到喜欢吗,我那么想,连心都能剖出来给你。”
丛孺睁睁的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脖子,把他人都拉过去,还调整了椅子,丛孺喝了很多酒浑身软绵绵的,他那么大个人,最终却轻易的被对方拉到腿上坐下,把他圈在怀里。他已经够高了,对方比他还要健壮一些,体格也大不少。
丛孺醉绵绵的伤心的说:“你骗我,你是男的,你不是宝宝。”
贺松彧尝到了他眼泪的滋味,咸咸的,淡盐的味道,他的心也为他揪动,他的舌头舔过丛孺眼睑下处,按着他的背不让他躲开,“你是我的宝宝。宝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