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你现在不急着原谅我,我等你,就是不许说分手,听见了吗。”
丛孺伤心难过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坚定的拒绝他,复杂的感情冲击着他的思绪和内心,他无可救药了。
他别过头,“你送我回去,我不想你理你。”
贺松彧:“宝宝。”
丛孺:“以后事以后再说。”
贺松彧深沉的看他一眼,“好。”
漫长的拉锯战开始了。
大家知道他还没跟女朋友分手,尤其是晋翯,每次都要说他脑子坏掉了,直到有人撞见他被一个男人压在楼梯的栏杆上亲吻,折的劲瘦的腰都弯到一定程度。
说他吊死在一棵树上的晋翯开始变了口风,从脑子坏掉到说是他让丛孺感受到了种马的魅力,才从情场中清醒了。
丛孺对此没有解释,他和贺松彧的关系已经踏破了那道禁忌,他开始生病,离不开那个人。
就像身披盔甲的昆虫和需要传播花粉的玫瑰,大家都知道了丛孺不仅谈了个死心塌地很多年却从不现身只想网聊的女朋友,以及一位默默守护甘愿当地下情人的秘密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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