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黎灿的羽绒服里,那肯定是黎灿的了。
    回想起黎灿光秃秃的左手无名指,段闻征没有打开看的兴趣,一脸烦躁地又把小盒子揣回兜里。
    对于生病的人来说,抽烟实在不是个好选择。可段闻征不在乎,他转身出了卧室,跑到阳台上,用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
    刺激的尼古丁进入喉咙,剌着嗓子,段闻征一阵猛咳,烟灰抖落到地上。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了,他又递到嘴边抽,吸一口,咳一声,边咳边抽。
    烟雾熏红段闻征的双眼,他望着看不清的远处,良久,倏然扯起嘴角。
    生病好啊,越严重越好。
    从证实段闻征生病的那一刻起,黎灿就在担心段闻征。
    只是一眼,他看见段闻征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嘴唇过分苍白,心中便有了猜测,于是他毁掉不主动和段闻征说话的承诺,激段闻征开口。
    当他听到段闻征不同于平常的声音后,忧虑犹如一片乌云,笼罩在黎灿头上,久久不散。
    实在看不下枯燥的文件,黎灿把自己扔进舒适的办公椅里,两条隽秀的眉毛拧在一块。
    他放柜子上面的药,也不知道段闻征看没看见。
    “黎经理,你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