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笑,段闻征问黎灿:“约了朋友啊?”
“呃。”黎灿头也不抬。
他没必要跟段闻征解释他约了谁。
“今晚是跨年夜……”段闻征倏然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黎灿知道,段闻征肯定是想岔了,以为他要出去和哪个男人约会。
对此,他真的没有解释的必要。
将嘴巴抿成一条直线,黎灿蹲下身系鞋带。
沉默,还是沉默。
久久不见黎灿接话,段闻征就当他是默认了,酸楚自心脏涌到喉舌,艰难地开口叮嘱道:“那你少喝点酒。”
腾地一下站起身,黎灿扭动门把:“我是去我哥家。”
说罢,不待段闻征反应过来,黎灿出门离去。
他……
即使知道自己没必要解释,他还是解释了。
眉头紧锁,黎灿手握方向盘,努力把注意力拉回前方的道路上。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代表什么,他解释只是因为不想骗段闻征而已,他们是朋友了,而对朋友,要真诚以待不是吗?
纠结半晌,黎灿最终成功为自己找到一个说得通,并听起来很有道理的理由。
经过二十来分钟的车程,黎灿顺利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