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黎灿眼底闪过一丝难堪,故作镇定地转身打开门。
“拜拜,路上小心。”段闻征紧接着添上一句俏皮话,“替我多吃点啊。”
黎灿没回答,迈出步伐,头也不回地关上大门。
等电梯,乘电梯到底层车库,一直到坐进车里,黎灿紊乱的心跳才慢慢平复下来。
对,没错,他刚才那一番努力劝说,不仅仅是为了段父段母,也是为了段闻征。
他并不觉得自己关心段闻征有什么不对,虽然他们解除了婚姻关系,但他们还是朋友,甚至可以说,家人。
关心身边一个认识七年的熟人,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吗?
黎灿只是介意,段闻征把这看出来了。
他在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关心藏住,不表露得太过明显,原因是他怕段闻征会认为他管得太多,在乎太多。
他一点也不希望给段闻征造成一种错觉:就好像……他对他“余情未了”一样。
缓缓吐出一口郁气,黎灿拉出安全带系上,扭动钥匙,发动汽车。
马路上车子不多,一路畅通,二十来分钟后,汽车停在停车位上,黎灿熄火下车,走进小区。
“叮咚!”他按响门铃。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