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他不记得锁门。
“那个、我这就出去。”段闻征连忙朝后退,“不打扰你了。”
这种事儿段闻征以前不是没做过的,老夫老夫的了,当着面上个厕所算什么?可现在形式不同,他要是再在黎灿面前这么肆无忌惮,就很有耍流氓的嫌疑。
“你不是要洗手吗?”黎灿用一句话叫住段闻征。
放下杯子和牙刷,黎灿往边上站了站,给段闻征让出一个位置。
迟疑几秒,段闻征硬着头皮上前,扭开水龙头洗手。
“脚好了?”黎灿忽然问。
他显然是注意到段闻征刚才进卫生和出卫生间时,那健步如飞的姿态。
“啊?”段闻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哦……”
缓缓提高左脚,段闻征扭动脚踝试了试,仔细感受后,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确实不痛了。”
黎灿没能发觉段闻征的异常,由衷为他高兴,唇角稍稍上扬:“太好了。”
“是啊……”段闻征附和道,笑意却未达眼底。
两人一起用过早餐,黎灿出门上班,段闻征的脚伤痊愈使他心情愉快,可这种愉快的心情没能持续很久,因为黎灿发觉这之后即将要面对的事实。
段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