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却让江博远无端感受到浓重的压迫和制约。
江博远眼睛都睁大了一倍:“你、你怎么会……”
纪绥不紧不慢地开口:“你换人的时候就该意识到我会察觉了。”
酒席中途不会忽然换班,正常情况下那个女服务生应该会重新回到原位,而不是莫名被另一个服务生顶替位置。
江博远愣了愣,喘气声都粗了不少。
蔺言趁他发愣的片刻,连忙溜到了纪绥旁边。
相比忘性大的暴躁火山,还是制冷剂比较有安全感。
手臂再次被人拽紧,连带衣服往肩膀一侧滑去,纪绥忽然意识到他的脖子一整天都没好好放松过。
等江博远反应过来的时候,蔺言已经紧紧抱住了纪绥。
江博远的眼睛再次被这个行为刺到。
以前无论蔺言对他好的时候,也偶尔会不经意地和他发生肢体接触。
当时江博远并不觉得多稀罕,因为只要他愿意,蔺言随时都可以变成他的专属品。
可现在,蔺言却躲在别人的身后远远看着他,如同受惊的小动物,缩着脖子,眼神里满是令他心寒的疏离。
这一刻,江博远内心被极度疯狂的嫉妒和愤怒占据,他甚至忘却了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