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卓霄似乎安分下来,蔺言也懒得搭理他了,继续埋头苦吃。
什么都没吃的重要。
秦卓霄闷头坐了一会儿,满脸写着不高兴,如果在秦家或者别的地方,这个时候应该会有数不清的人上来关心他。
但蔺言显然没有,甚至多看他一眼都没有。
和纪绥一个样。
秦卓霄在心底吐槽了两声,又忽地开口道:“对了,你碰上程嘉泽没?”
怎么又提到这个人?
蔺言疑惑着抬眸,摇了摇头道:“没有。”
秦卓霄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儿,像是在猜测他有没有撒谎。
但青年的瞳孔宛如贝加尔湖水一般清澈,只能让人联想到单纯和诚恳二字。
紧接着,他反倒被青年追问了一句:“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秦卓霄沉默了一瞬,反问道:“这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蔺言被反问得更迷糊了,他理了理思绪,想继续问点别的,头发忽然被人揪了起来。
说是揪也不至于,只是薅了一下,动作很轻没什么痛感,就是有点痒。
纪绥的声音在他反应过来的同时响起:“我洗完了,你赶紧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