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睡梦里却意识到有人紧紧锢住了他的手腕。
带着不正常的体温和到处摩挲的手指。
又痒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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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已是冰凉一片。
纪绥一如既往的早起了。
不过好像还洗了个澡?
蔺言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抬起手看了一眼。
我靠,手腕上怎么多了块淤青!
颜色极深,看着不像是随便磕出来的。
他半夜掐自己手玩?
好痛呜呜呜呜呜。
蔺言默默揉了揉手,余光瞥见沙发上摆着干净的衣服。
还是整理好的一整套,不需要挑选就能直接穿的那种。
蔺言喜形于色,连忙下床洗漱。
出来时纪绥已经等在门外了。
他叩了叩房门:“飞机已经到了。”
蔺言着急忙慌脱掉上衣:“等我换上衣服!马上就好!”
裸露出来的皮肤白皙光滑,纪绥匆匆瞥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把房门掩上。
因为脚踝被绑了绷带不便行动,纪绥特地找人弄了辆轮椅来。
但蔺言坐在轮椅上受着路人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