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了,不想让你为他的事烦恼,这次对你来说是一次蜜月旅行,他不想破坏你的好心情。”
看着这两人垂头自责的样子,蔺言气笑了:“在泥们烟里,窝就是介样的银?!”
纪璇和秦卓霄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蔺言懒得跟他们计较这些,只认真让他们把事情的因果全部说一遍。
他不想让纪绥一个人承担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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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绥醒过来已经是两周之后了。
他伤的远远比蔺言严重,要不是及时搜救送往医院,说不准他的命就交代在那儿了。
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蔺言。
他就趴在床边睡着,头上还绑着绷带。
纪绥醒来的动作唤醒了蔺言,他揉了揉眼,看到纪绥朝他笑还有点难以置信,惊喜之余又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你终于醒了纪先生。”
几个月的病床休养,让纪绥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还叫纪先生?”
蔺言小脸一红:“……绥哥。”
纪绥不是很满足这个称呼,但他暂时还不着急让蔺言改,只抬起手揉了揉蔺言的头发。
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令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