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珍而重之地将两张试卷放在桌子上,心里呐喊的叹号还没叹完,一只手就把上面易尘良的试卷给拽走了。
苏青柏笑道:“易尘良的试卷啊?”
沈周周看向他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苏青柏默默地把试卷放了回去,撇撇嘴,“你可真喜欢他。”
沈周周冷笑。
云方每天的晚自习都要去实验楼上竞赛课,下课要比易尘良这边晚十分钟,晚上放学之后易尘良照例去实验楼前面的广场等人,这边不管是住宿的学生还是走读的学生都很少经过,易尘良习惯性地站在角落的路灯底下背单词。
“易尘良。”
易尘良抬起头,苏青柏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笑眯眯地看着他。“有事?”
“你小时候是在秋山孤儿院长大的吧?”苏青柏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十分肯定。
易尘良皱起了眉。
“你不觉得咱们长得挺像的吗?”苏青柏意有所指。
易尘良合上单词书,“什么意思?”
“当年我们家家庭情况不太好,我爸妈迫于无奈,把我刚出生的弟弟送去了秋山孤儿院。”苏青柏道:“我爸妈对那个孩子始终心怀愧疚,这几年一直在芜城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