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听在耳朵里像是裹了层棉花。
过了好久,齐获照片里的那个爱人才匆匆赶来。
常子期近乎崩溃地问他要人。
“他在哪里!你他妈哑巴了吗!?”常子期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易尘良没有躲,他想起齐获转身前那个眼神,他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却莫名地觉得难过。
也许让常子期揍他一拳,他们都不用这么难过。
“他死了。”他垂下眼睛,突然很想抽根烟。
常子期很激动,被周围的人拦住,然后他把戒指扔给了他。
“他说他对不起你。”
易尘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绝望恸哭的时候,感染力这么强。
一个小警察上来要揍他,被他踹开,痛哭出声,让他把齐获还给他。
还骂他不得好死。
易尘良倚着墙笑,“借你吉言。”
省厅来的车里下来个神色匆匆的青年,隔着人群同他对望了一眼。
他不认识这个人,却觉得那一眼感情复杂,像是在确认他的安全。
然后跑到常子期身边给了他一拳,让他冷静了下来。
他听见常子期喊了对方一声哥。
他莫名其妙想起不久前万惠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