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手脚一得到自由,马上扯掉了蒙住眼睛的布。
本来他火气大,想要马上暴揍一顿绑架他的人,但是他一眼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就被他身上的气宇不凡硬是止住了冲动。
他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神情淡然的男人,他整个人身上的气势,冰冷强势,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陈彪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而且没得罪过他。
“你是谁?我跟你没过节,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你们该庆幸前天被你们扔到河里的女人没死,否则今天死的人就是你们。但是,死罪已免,活罪难逃。”
容寒澈一说完,向伟便丢了一把匕首在他们面前。
陈彪和刘大树的神情微变,自然明白容寒澈的意思。
看了看那把匕首,刘大树吓得浑身发抖,开始喊着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那天什么都没做,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而陈彪地痞流氓一个,他的胆量没有刘大树的那么小。
他在东城当惯了老大,向来都是他欺压别人,哪里容忍别人来欺压自己。
还在心里很自信地想着何况对方只有两个人,以他的能力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所以,陈彪只是瞧了一眼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