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道歉一边匆匆敲了门进去。
“现在反应很剧烈么,药物成分知道了吗?”
然后, 她顿了一顿。
“虽然我是个beta。”她道, “但我还是觉得, 不打招呼在别人家留下一屋子的信息素很不礼貌, 傅总,您觉得呢?”
傅煜把怀里已经睡熟的人放到一旁, 站起了身。
“或许?”他淡淡地道,“如果他能把自己从里面弄出来的话。”
“不过法律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帮他看一下吧。”他把外套扔到身旁的沙发上,松开了最顶上的两颗扣子,“应该没喝太多,但是检验报告还没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的病有影响。”
他顿了顿, “标记之前,他发情了。”
“有些迷药会带轻微的催情作用。”梁瑜道。
她把药箱放下,熟练地拿出了里面的仪器。
现代社会医疗技术发达, 很多检查都不再需要庞然大物一般的检测仪, 也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尽管如此,有的时候, 还是需要一些必要的手段。
探测针扎进腺体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人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然后不自觉地就蜷缩起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