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会意,手指一顿,在他走过来的时候轻轻地扶住了他的腰。
    “在这还是去床上?”他问。
    标记需要持续几分钟注入信息素,这期间阮亦舟肯定会腿软,如果在床上,对方会更舒服一点。
    “没事。”阮亦舟犹豫了一下,拒绝了他的提议,一边撩开自己后颈的衣领,一边含含糊糊地道,“你不是有洁癖么,别把你床弄脏。”
    傅煜沉默了一下,喉咙又开始发紧,他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按着对方的肩,冲着那块儿柔软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下去。
    牙齿刺破腺体的瞬间,手下的人就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傅煜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搂着他去了旁边宽敞一些的沙发。
    标记的过程阮亦舟一直在颤,刚刚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已经没了声音,傅煜能感觉到肩头的一点濡湿。
    他知道对方在忍着不发出声音,以往他只当没看见,但是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手下多使了几分力,然后在标记即将完成的时候,对着那个牙印轻轻地舔了一下。
    下一秒,他就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控制不住从唇齿间溢出的呻/吟。
    *
    一直到阮亦舟贴好抑制贴重新带着他那本《表演技巧》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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