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抑制剂缓缓推进了血液,然后打通了华垣的电话。
没响几声,那头接了起来,心不在焉。
“喂?”
傅煜察觉出了他话里不如平日的情绪,反而有些冷淡,顿了顿,先开口关心了一句:“你怎么了?”
“没什么。”华垣叹了口气,然后大约是意识到对面是自己的好友,迟疑了几秒,还是坦了白,“刚跟温释吵了一架,他搬走了。”
傅煜:“……”
“你俩居然已经住一起了么?”他道。
他其实有些意外。
因为以华垣的性子,从前在外头玩的再浪,也没把人带回家里过。
华垣沉默了几秒,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他今天看见我搂着别人,生气了,不仅要搬出去,还要辞职。”他道。
傅煜顿了顿:“你不是就算玩,一次也只找一个的么?”
“那是应酬啊哥。”华垣的声音有些无奈,“那帮人乱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要去,我总不能不去,我真就装了个样子,啥也没干。”
傅煜将抑制剂丢进垃圾桶,淡淡地开了口:“那你就不能怪他生气。”
他停顿了一会儿:“你应该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