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酒店走。
    这一带确实很偏,偏到夜晚降临,两边的小作坊就都关了门,夜色像化不开的雾,只有不远处破烂的灯匾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亮着,像是诡谲的眼睛。
    按阮亦舟原来的性子,他是不怕走这种夜路的,但是他现在是个omega。
    他的灵魂告诉他不怕,生理上总还是有点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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