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久深咬着舌头,憋笑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敢情你头和身子分家了?”
“刚刚分的,可能谁都不服谁吧。”池岁揉了揉头,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耳朵尖冒着红,明显是别扭的尴尬着。
就在严久深还要笑下去的时候,秦任吾总算从一沓卷子里扯出了她的座位表,定眼一看那位置上令人避之不及的三个大字,惊疑道:“严久深?!”
“哎!”严久深这才想起来刚刚还在‘念经’教导着池岁去吃饭的班主任。
这一声回答,让秦任吾又大惊失色了瞬间。她偏头看向手机,从她的角度里只能看见的是,最后一排,被桌上堆着的书挡着一点的小同学,正被严久深微笑着压着头,坐在椅子上。
看模样,还是个低年级的学生。
霸、霸凌现场?还还是……?
秦任吾老师任教近十年,从省城转到绛城来教书,什么样的学生都见过,但最让她头疼和不知道怎么打交道的学生,还是那一类比较会惹是生非的,所谓“坏学生”。
尤其严久深她还格外的不了解,毕竟这位叱咤轩河中学校,甚至稍微往大了说,在整个绛城都比较有名的严久深同学,你压根不能在教室里找到这个人,更别说进行一次深入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