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替别人急什么急,好好学习吧你,妈妈的未来可靠你了。”
池铮听了这话,内心里生出叛逆的反抗,又被他硬生生给压了下去。他转头看着在一旁捣鼓了有一会儿池岁,格外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哥,你要不要吃点?晚上学习,容易饿。”
池铮将藏着的手机好不容易收拢到了袖子里,又再揣了几张钱在校服兜里,听到池铮的话也没回答,只是低着头就走出了房间。
余艳的声音从后面凉凉地传出来:“他要学习到饿了,那才是世界上最大的荒诞。”
池岁刚走出来,就见到池世行已经一手拽着一个酒瓶子站了起来,看那样子是被余艳的话激到,想要教训一下他的模样。
“我下去买酒。”池岁语气平淡,在这个家里待得越久,就越能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所以很能抓住池世行内心,“碎掉的酒瓶子押金我补上,买酒的钱,从我生活费里出。”
“一整箱,再拿几包最贵的烟。”池世行毫不客气。
他是知道白舒语给了池岁生活费的,多少不清楚。他倒是起过直接抢了的念头,反正池岁也是他儿子,早晚都得给他钱。但是白舒语那女人太疯了,他会死的。
池岁皱眉:“不够。”
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