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升子不明白地看着严久深,见人又撕开了一颗糖果,忍不住问,“深哥,你这糖好吃吗?”
“那这边挨着学校,施工队来来往往的,是不是不太安全啊?”严久深以往不觉得车来车往的人行道边没有栏杆有多危险,可现在怎么看那个空着的地方,怎么危险。
升子打眼望过去,了然地哦了一声:“我爸在家也愁这事呢,那后面空地才开始施工的时候,就提过安装防护栏。”
“但是吧,那里人行道本来就窄,一到下午阵,小商小贩的就来摆摊。大部分人都同意安,但还有几个人,死活都不愿意。”
“闹着闹着上面的人闲拖时间太久,麻烦,也就不了了之了,我爸倒是上赶着,这几天在家都愁死了。”
“谁不愿意?”严久深问道。
升子眼巴巴地看着严久深又塞了一颗糖吃着,满不在意地道:“还能有谁啊?老跟我爸唱反调那人呗,就你那房子隔壁开五金店的耿叔,我爸这不是接了这活嘛,他不乐意了就老找事呗。”
“深哥,你这糖看着挺好吃的,给我也尝一个呗?”
严久深细细地回想了一下他家旁边开五金店的,他高二下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刚到这边来的时候,就想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