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几颗糖,池岁头也不回地冲着门跑去,一头撞到外面闻声进来的严久深身上。
严久深手里还拿着没有挂断的手机,白为年那头还在问着到底有没有出什么事。
“你……”严久深一眼就注意到池岁眼角边上,特别熟悉的伤口,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池岁抓着手里几颗碎掉的糖果,使劲扯着严久深的衣服,眼眶红得彻底,就是没哭。
但声音发颤:“罩一次,问题不大的,对吧。”
将哭不哭才让人最心疼。
严久深把池岁抱过来一点,冷了声音:“罩小朋友这种事,来无数次,都没问题。”
-
今晚的朝白路四号格外的安静。
大家路过二楼的时候,脚步都会放得格外的轻,等走过四楼的时候,又啧啧出声,忍不住唉声叹气。
“手心手背都是肉呢,你说说这姓池的干的这叫什么事?别说楼下那个小霸王了,就我碰见了我今天也得进去和他过两招!教教他什么才是爹!”
“听说小池好像画画得挺好的,学校打算让他出去参加活动去,我娃下午放学回来都和我说了嘞!这回来又打又骂的,不想让人孩子出去哇?”
“这不更不对了!拦娃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