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些,就顺着惯性,落到衣襟上。
“我只是在这里看这张画,”池岁偏过头去,撩起袖子又擦了好几下,泪水总算是止住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决堤了,“它自己就,莫名其妙掉眼泪了。”
“然后,然后,好像心脏这里也疼了一下。”
小画室里开了灯,画布上的银杏树看得更清楚了。
严久深找了纸出来,一边断断续续地给池岁擦着眼泪,一边挪了些目光在那幅画上去。
池岁也定定地盯着那幅画。
盯得有些久了眼睛略略发酸,池岁闭了闭眼想要让眼睛缓和一下。
但就是这闭眼的瞬间,眼前闪过了奇怪的画面。
昏沉模糊的景象,明明应该是泛着黄的银杏叶,居然落了些艳丽的红色在上面。
而那个视角也很是奇怪。
好像是躺在地上往上看去的模样。
但观察银杏树的人,似乎很困了,很快就闭上了眼。
池岁猛地睁开眼。
他看向那张画,这才注意到,这银杏树的视角,是从地面往上看去的样子。
池岁低头看向自己已然恢复正常的心跳。
奇异的感受爬上了后脊背,这次不是眼睛自己哭泣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