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暴晒在阳光下的任何东西了。
    完全受不住热。
    严久深皱了皱眉, 似乎还比划了一下把摩托车搬过去的可行性。当然是不可能的。
    “委屈你在外面晒会了,就这么将就着降降温吧。”严久深左右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了张湿纸巾, 就这么搭在了摩托车的座椅上,“要是跟个金箍棒能变大变小就好了,走哪都能带着。”
    升子:“……要不是你是我大哥, 我这会儿肯定把你当病人。”
    “不过也稀奇,你搁迎城大老远的搬个家,第二天还运个摩托车来,不说别的人,你知道我爸那天怎么说的吗?”
    “这车要不就太贵,要不就人有点啥。”
    严久深笑了一下,在日头底下,那笑看着不太真实,又好像不是在笑。
    “也不贵,大概就是把我攒了挺久的奖学金全整没了,顺便搬了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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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岁认识的人不多,熟一点的就邵言北了。
    给邵言北说了说想法,那边很快就找来一个“熟人”,池岁借着要严久深手机借口处理稿子的功夫,把要求、三视图、各种细节都给发了过去。
    对面看在是和邵言北熟悉的人,也没收多少钱,听他说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