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池岁攥着手里的蜡笔还有美术小刀,这个画完可能会更加惨烈,还是弄干净了再找严久深比较好,“我画很快的,等下就过来了。”
“那行吧,我在这里等你。”严久深拿了颗绿色的小糖果塞到池岁的衣兜里,“四叶草色的,玩得开心。”
“好哦。”池岁捏了捏塞到衣兜里的糖,往场地中央走去。
严久深照看着书包,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迎面走来了一人,把他视线挡住了。
他抬头望去。
是陶融。
脸色好了些了,没有在校门前见到的那么苍白了。
休息区域的座椅有靠背,身后还灌着冷风,人多的室内操场,特别的凉快。
“有事?”严久深换了个姿势坐着,手肘碰着椅臂,下颌轻放在手背上,语气平淡。
早就想过陶融肯定会来找他,虽然比他想的时间要早了点。
陶融支支吾吾的,眼神四顾着周围的人,显然这话并不想在这人多的地方说。
“想说什么就这儿说,我等着人的不方便走开。”严久深注意到了陶融的神色,但一点也不想善解人意,“而且,这里人多,有人看着比较好。”
那天晚上,陶融在他出门瞎晃荡的半路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