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意思就是,那事,他是心思不正的人,没有给自己找过多的理由,很客观平和的道出了那件事。并说,接受任何惩罚处分。
陶融木着一张脸,当着老何头还有严久深的面把那段话发出去了。
附中的校园墙背后的人就是周乐,他早就收到消息了,飞快地就发了出去。
艺术节,许多学生手里都揣着手机的,这个时间一发出去,果不其然就喧闹了起来。
陶融放下手机,吊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
他扭头看向催着周乐的严久深,垂了头:“对不起。”
“啊,没事了。”严久深收了手机,“老何头,剩下你来吧,我走了。”
老何头淡笑着看着严久深:“上午还说就这样不管了,怎么,下午忽然就变主意了?”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总是多变的嘛。”严久深拍了拍老何头的肩,“走了走了,真走了,我赶时间呢。”
陶融望着严久深,在人要走之前,还是没忍住问:“就这样就行了?你不找学校要求对我什么处分吗?”
他中午和严久深说了话,刚上课就犹犹豫豫地站到了老何头的办公室前,正想进去,就撞到严久深过来。
严久深眼神锋利,笑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