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一下:“明明两罐糖果都是我的!”
池岁拿着药口罩还有温水进来。
严久深二话不说地把药一口闷,全程没嚷过一句苦。
吃完了,一边看着池岁收拾药盒,一边拆开了口罩的包装,在手上比划了几下。
趁着池岁抬头的瞬间一下罩到了池岁的脸上,遮住口鼻。
“本来想着我戴,免得传染给你了。”喉咙沙哑,还带着鼻子堵塞的鼻音,“但你哥哥鼻子堵得难受,只好让你戴着好了。”
“晚上睡觉也这么戴着吧,裹一床被子睡觉,明早起来你也中招了,咋俩就得躺尸了。”
被严久深碰过的耳垂隐隐发烫。
池岁从房间里出来,碰了碰自己的额头。
还好,不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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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人发着烧,池岁缩进被子里的时候,觉得被子里好像燃着一团火。
听着严久深的话,他拽着被子一角,离严久深睡得远远的。
但转头看着发烧难受得闭着眼睛还皱着眉的严久深,又小心翼翼地挪过去了一点。
他怕严久深晚上要是烧没退,还更严重了他看不到,是以没有关灯。
池岁从口罩里发出的闷软的声音,盯着严久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