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里,当时有多么的恐怖。
池世行那整一周都没能回到工地上干工,她没什么严重的,就伤到了手。但是,她管工地伙食的,她倒是也可以说不去了,除非她能忍受喝西北风的话。
那整整一周,颠勺的手疼得差点废掉的感觉她完全忘不了。
报警要池岁回来,那也不可能。白舒语那边早就等着了,那天晚上就打过电话给警告了。
根本就动不了池岁了。
“那你不会跑吗!你上次还没被揍够?这伤又是……?!”余艳大吼道,但更多的还是担心明天工作的问题,“你明天上工会耽误不?”
“这伤不是他弄的,我早跑了。”池世行看着自己受伤的刀疤,“麻蛋,老子最开始没见着姓严的,我跑去问那个门卫,他说高中有晚自习,晚上九点多才下。”
“池铮不是和你说了人下午就放了吗?”余艳疑惑地道。
池世行:“我当时想着池铮不是初中吗?可能他记错了!老子晚上九点多等到十点多了还没见到人,我去和那个门卫吵,就来了几个人,说认识池岁,刚刚看见一个人往哪里哪里走了。”
“你是傻的吗!”不用池世行说完了,余艳都知道发生什么了,“你下午都见到严久深了,你会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