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桌上,“明白?”
    衣服匆忙套上,头发还滴着水,严久深从卫生间冲出来,膝盖还在门上磕了一下,紧赶慢赶冲到房间来,目光一顿,一眼就看见池岁手里已经展开的纸条。
    心脏病都给吓出来了,魂差点都给他吓掉,他什么也没想,条件反射的关了灯,趁着池岁视线受阻,一把夺过了池岁手里的纸条。
    不管有没有看见,反正话要先说。
    池岁必须什么也没看见!
    浴室里微热的水汽沾染在严久深的身上,被带了出来,池岁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身后的人隔着一点狭隘的空气徐徐侵绕到身边的热空气。
    萦绕在鼻尖薄荷的水味儿,还有被严久深半湿的头发滴答了一小块湿润的后颈。
    冷冷热热的。
    好像反复感冒,反复发烧。
    灯被关了,池岁看不见。他攥着严久深抢纸条没来得及收回的手,缓慢地转过身子。
    还沾着奶油的脸抬起一点,池岁的眸子没有聚焦点,但就是这么无措的眼神,也能一下就定格到严久深的脸上。心脏震动得格外的激烈,池岁想不太明白这种心情是什么,只是很亢奋、很激动、很……说不出的感觉。
    他只是知道,他完全不能够当做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