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轻变得涩哑的嗓子,偏咳了一声,把自己想说的话继续说下去:“喜欢还有……”
他低了一点头,身子靠得和池岁更近了一点,鼻尖就要挨着鼻尖。严久深看得仔细,刚刚还一副茫然模样的池岁,在他逼近的过程中,脸上逐渐烧起了霞云。
连眸子也有点不敢和他对视了。
“刚刚还敢喊哥哥呢,这会儿怕什么?”严久深声音涩哑,压着重重的尾调。
池岁不敢吭声。
严久深这么一凑近,让他想到了一点别的。
“还有想和你亲近。”严久深垂敛了眸子不去看池岁,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蹭蹭你的脸上的奶油,把你圈在怀里看你写题,写错一道,就咬一口……”
池岁眸子一点一点地睁大,刚刚紧张心慌的是严久深,莫名其妙亢奋的是池岁;现在,两人的心情好像变了位置。
“或者,就像你画的那样,也不是不可以。”严久深抬起头,盯住池岁慌乱的眸子,“就,岁耳画的画那样,也不是不可以。”
天知道,糖果盒子本就不应该在今天晚上出现在电脑桌上。
是应该被他藏得好好的,藏到不能藏了为止。
可谁叫他昨晚上,池岁走了之后,盯着弹幕里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