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久深想了想,那晚上重新洗了澡出来精神都还兴奋着,除了池岁说的“不怕”、“喜欢”以外,别的声音他好像跟选择性失聪了一样,样样没听见。
池岁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擦了擦嘴,乌黑的眸子望着严久深:“要开始学习了哥哥。”
学习听着就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池岁语气欢快,眼神灼热,说得好像学习是一件什么特别快乐的事一样。
“今天不午休?”严久深望着池岁的眸子反问。
池岁若有所思地低下头,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下,掰着手算了一下他这一整天的时间:“要午休的话,好像学习时间就不够了。”
严久深把碗收起来,端着就要到厨房去洗,边走边说:“你妈妈刚刚还叫你学习也要注意休息,挂断电话就不听了?”
但他好像也没有一定要劝池岁的样子,只是催着池岁去房间把作业拿出来先写着,他洗完了碗一会儿就过来。
一个小时后,池岁看着自己练习册上错的三道题,等了好一会儿,茫然地看向坐在他身旁,盯他写作业的严久深。
暑假这一大半过去,每天午休都差不多养成习惯了,今天突兀的没午休,严久深还有点犯困了。
见池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