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暖风从外面一阵阵吹过来,拂过在桌前认真办公的男人的面颊,却引不起他丝毫的分心。
唐兰汀看着他养兄俊美的面容,忽然有些手痒。
他很久没凭自己心意画画了。
之前被贱受系统要挟,手里的画作成了讨好段子明、给段子明事业添砖加瓦的垫脚石,每当想到这个事实便令他如鲠在喉,连在作品上标注自己的名字都感到恶心。
但此时他却想,可惜了,手边没有一支铅笔。
或许是下午的风太和煦,唐兰汀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面的场景应该是三年前,他在父母面前出柜的那天。
父亲被执着走向歪路的儿子给气得跳脚,话语说服不了最终只能导向暴利,他拿起皮带就想要抽下去——
虽然早已预料到自己会遭到皮肉之苦,但唐兰汀还是下意识的绷紧身体,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剧痛的降临。
直到,那一个身影挡在他前方,挡下了父亲抽来的皮带。
唐玉楼结实的小臂上被抽出了一道红肿的长印,当时他还没长到现在这样高大俊美,却还是恰恰能将唐兰汀整个人挡在身后。
“你滚开,再宠下去你弟弟就要废了!”唐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