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知道我们崽心善,绝对是沾不上这种丧德事的,就是……”她淡淡地瞥了一眼门口站着的陆野,“妈妈不了解陆野,你得看着他。”
陆野:“……”
他看起来就是那种道德观念严重缺乏的人?
这种事,就是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都应该知道的吧。
还有——他抿了抿唇——他丈母娘怎么跟学过川剧变脸似的,对上他一个样,对上他媳妇儿就成了另外一个样儿。
听着赵识华絮絮叨叨地念叨了这么久,沈延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听到她说完了之后,还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赵识华和门外的陆野同时松了口气。
她把眼里的担忧不动声色地藏了起来,轻声笑了笑:“不哭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沈延的耳根慢慢地红了一些,像是有些羞涩一样,把头往她的怀里埋了埋。
赵识华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妈妈可真是被你吓了好大一跳——这是做噩梦了?”
“……嗯。”小孩儿微不可闻地应。
“梦到什么啦?怎么跟小时候一样,一做噩梦就跑来找妈妈。”
沈延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