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言那傻逼告白,然后我们船船……”
“别说他傻逼,”顾寒川打断他,“他可能是家里面确实有点事。”
陈佑翻了个白眼:“得嘞,您还护着他呢。”
“家里面能有什么事啊?是他跟你告白非要跟你在一起,啊,你同意了,他又没一个星期就变卦了,你是猴吗给他耍着玩儿?”
“他想怎么就怎么,我惯的他这脾气?”
顾寒川被他这几句堵的说不出话来,只闷闷地低着头。
“嗳嗳嗳,”江觉招呼着,“说什么呢佑佑子?我们来这儿就是哄我们船船高兴的,你搁这儿拱火呢?”
他又转头跟陆野说:“来啊陆哥,站那儿干什么?就我们几个你还害羞吗?过来坐着,我让服务员再弄个盆来,可舒服了。”
说着他就动作迅速地喊了服务员。
陆野无奈了,只好跟着坐了过来,然后他就看到了茶几上面放着的几瓶酒。
他挑了挑眉,“这你们谁带的?”
他可不认为这洗脚城里能拿得出这种酒。
陈佑举了举手:“我,这不是我们都成年了吗?又不是不能喝。再说了,我们船船正搁这儿难受呢,不是有句话叫借酒消愁吗?”
他们之中